“我无法在宪法中给这样的预算拨款找到根据,我不认为全国政府的权力和责任,应该扩展到减轻与公共服务或利益无关的个人痛苦。我认为,一种无视这种权力和义务之有限使命的普遍倾向,应该得到坚决的抵制,并且应该一贯地把这样的教训执行到底:尽管人民资助了政府,但政府不该资助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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