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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苍生说人话,这是社会的良知——左派知识分子及其追随者最喜欢说的话之一。
然而,只为苍生说人话,这就够了么?如果你们所呼吁的,可能会让你所关爱的穷人处境更加糟糕,恐怕也不是你们的初衷吧?美好的愿望,也要用正确的手段才可以达成目的。只管为苍生说人话,却不关心所呼吁的手段能不能达到目的,这难道是负责任的行为?平心而论,左派知识分子看到了很多社会问题,但对于这些问题的根源,他们进行了错误的归因,因而给出了错误的药方。他们最爱呼吁的话之一就是“加强监管”,然而这种话除了加强有关部门的权力之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是以毒攻毒,火上浇油。在市场受到干预的领域,或市场化不足的领域中产生的问题,左派知识分子通常会很轻易地归因于“资本作恶”和“市场失灵”,却选择性地忽视权力对市场的管制。他们真应该把美国前总统里根的话背诵一百遍:XX不解决问题,XX本身就是问题。用经济学家张维迎教授的话说:现在好多人都在“卖拐”,这个“拐”是什么?就是大量反市场经济的言论。许多所谓市场经济的毛病,都是“卖拐”的人编造出来的。他们为什么要“卖拐”?一部分是因为坏,另一部分是因为单纯的无知。坏的那部分人,你就看美帝的白左政客吧。只要煽动贫富对立,他们就能够名利双收,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在职时领着优厚的薪水,随便出本书就有几十万美元的版权费(如桑德斯)。退休后,他们还可以到大企业当个顾问,继续领高薪,毕竟,还有谁比这些制定法律的前议员更懂得规避其设下的管制呢?这就是所谓的“旋转门”,另外还有“猪肉桶”,都是“合法的腐败”。“要致富,去从政”,“经济学中央银行奖”(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早已指出了脱贫致富的好门路。白左政客收买民心的秘诀是永远表现自己的道德同情心,永远在口头上关爱弱势群体,但就是不会做一点点真正有利于弱势群体的正事,他们永远不会关心其制定的法律是否能够实现他们所表演的良好愿望。这就很难不让人怀疑,那些包装华丽的“社会正义”,不过是为了掩盖他们控制民众的自由与钱包的企图。无知的那部分人,根源在于对人的行动科学——经济学的无知。由于无知,他们就很容易把这门科学当作是工程学、管理学,这使他们变得目中无“人”。他们喜欢用工程学思维来处理人的行为,这就等于把人当做没有思想、没有自由意志的石头来对待,所以他们会习惯于借用各种立法来控制人们的行为,企图让人们按照他们的想法和喜好来行动。实际上,经济学则是研究人的行为的科学,它是和自然科学一样客观的科学。比如关于价格的供求定律,关于选择与取舍的边际效用(价值)递减定律,以及关于分工合作的协作法则(比较优势定律)等等。因为经济学是普遍有效的科学,所以违反经济学法则的政策、法律,同样会招致人们不愿看到的恶果。劳动力价格是由供给者(工人)和需求者(资本家)双方共同决定的,是双向选择的结果。根据需求定律:其他条件不变,找工作的人越多,工人之间竞争越激烈,对工资要求越低的人就越有竞争力;或其他条件不变,需要雇佣工人的资本家越多,竞争越激烈,谁能提供更高的工资,谁就越容易雇佣到合适的工人。所以显而易见,工人和工人竞争,资本家和资本家竞争。工人和资本家并不是竞争关系,而是合作与交易的关系。把工人和资本家的关系对立,是受了阶级理论毒害的结果。如果规定的工资低于市场形成的劳动力价格,那么法定的最低工资就是多此一举。如果法定的工资高于市场形成的劳动力价格,那么它一定会导致雇主不愿意雇佣那些急于找工作的低技工者,以及刚毕业的学生和刚进城的农民,这使得他们很难就业,从而无法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善自己的处境。而在没有最低工资法的时候,他们本来可以用较低的工资来赢得竞争,通过一边工作一边提升自己的技能,逐渐改善自己的生活。又如对“血汗工厂”的批判,那实际不过是一种“何不食肉糜”。左派不明白,在市场经济中,实际是消费者而不是资本家在支配着土地、劳动力和资本品等生产要素的使用,经济学家米塞斯把这种支配叫做“消费者主权”。资本家是否能够保存和增加他们的资本,主要看他们是否能够合理地组合各种生产要素,生产出能够满足消费者需求的商品。有些地方的生产条件之所以比较恶劣,是因为消费者不愿意或没有能力支付那么高的价格,如果资本家采用较高的生产成本,那将无利可图,工厂就会关门大吉,资本家就会失去他的资本。工厂关门大吉,工人就会失业,从而失去收入来源,没有收入,工人生活会更困难。所以,使工人的处境变得更糟糕,难道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吗?人生在世,总会遇到各种风险和意外,但人们会根据自己的知识和偏好进行适合自己的选择。每一个人都想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安安全全、舒舒服服的做个白领,但是可能吗?某个工厂发生火灾,那肯定不是企业老板所希望的,因为他要承担巨大的损失,所以按法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该怎么赔偿怎么赔偿,这就够了。但是没有理由因为某家工厂发生了意外事故,就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把所有工厂都当成“嫌疑犯”严加看管。这就好比因为某个男人QJ了某个女人,就把所有男人当作潜在“QJ犯”一样监管起来,荒唐透顶!讲真,在良好的愿望之上,我们和白左其实没有分歧,大家的目的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们对实现共同愿望的手段的认识。
经济学已经揭示了,市场经济是实现社会繁荣最适合的手段,它能够提高所有人的福祉,也是最有利于穷人的一种制度。贫穷是人的原始状态,就像是一种“出厂设置”,所以贫穷不是问题,贫穷却无法勤劳致富才是一个问题。市场经济以私有产权为基石和权利至上的制度。市场中每一个人都可以自由地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通过为其他人提供有价值的服务而赚取财富。只要不阻止人们的自由迁徙,不用执照、牌照等管制措施阻止人们的自愿交易,任何人就都能够从最小的生意做起,积累资本,脱贫致富。如果不是猪油蒙了心,任何人都应该看得见,无数生活在农村的穷人,通过迁徙到城市去打工,做小生意,持续地、成功地改善了自身的境况。要彻底解决贫困或贫富差距的问题,必须更进一步地解开人们身上的束缚,从而更进一步地解放生产力,发展经济,创造财富,才能达到共同富裕。如果没有对市场的管制,那么社会上所有人都是有可能脱贫致富的,那么教育、医疗和养老就根本不成问题。但现实中恰恰是各种各样的管制束缚了人们的自由:这也不能让你干,那也不能让你做,或者以种种借口(反正都是为了你好),把进入门槛砌得高高的,限制你进入某些行业。限制你的生产和交易,其实就是限制你去赚钱啊,那你怎么可能脱贫致富?市场经济中,生产的过程同时就是收入分配的过程。所以市场经济又是最公平的一种制度,它是按劳分配,多劳者多得,少劳者少得,不劳者不得。假如割裂了生产和分配,生产就失去了激励,经济发展就会放慢、停滞甚至倒退,最终人们又会重返普遍的贫困。忘记历史就是没心没肺!难道你们想回到干好干坏一个样、人人磨洋工的人民公社时代?计划经济是100%的坏制度,白左的“收入再分配”不过是打了折扣的计划经济,只是坏得没有那么彻底罢了。有些人同意计划经济行不通,但也不完全信任市场,他们说自由市场又太极端,甚至指责我们为市场原教旨主义。我不知道什么是“市场原教旨主义”,但可以肯定的是,当有些人无法从逻辑上驳倒我们时,就会说我们“极端”和“市场原教旨主义”,这只能显示出他们的理屈词穷。其实计划经济的本质就是权力至上,一切都由政客代替你做计划,决定你的财产怎么支配,其潜台词是:政客比你更知道你自己需要什么,也就是说,你是猪,不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好。科学是一般性的规律,它是普遍有效的,不存在什么例外论、特殊论。所谓教育、医疗等“民生”行业不适合市场化就是一种特殊论。可是,吃饭、穿衣难道不是“民生”行业么?如果一个人认为教育、医疗不适合市场化,同时又对中国不适合西式XX的国情论嗤之以鼻,那可真是双标的很。事实上,教育、医疗和房地产其实都是严重管制的行业。教育、医疗行业都是以公立为主导的,虽然同时允许私营企业经营,却要受到非常严厉的管制。而房地产,基本上所有的土地都公有的,其供给受到严格的限制,房子的买卖,也受到各种政策的干预。花自己的钱办自己的事,既讲节约又讲效果;花自己的钱办别人的事,只讲节约,不讲效果;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不讲节约,只讲效果;花别人的钱办别人的事,既不讲节约也不讲效果。市场经济就是花自己的钱办自己的事,既讲节约又讲效果,是最有效率也最能发挥生产力的制度。计划经济就是花别人的钱办别人的事,既不讲节约也不讲效果,也可能会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大搞寻租腐败,总之就是最没有效率、最抑制生产力的制度。那么显而易见,同样的一笔钱,肯定是市场经济条件下能够让更多的人上得起学,让更多的人看得起病,能帮助更多的人改善他们的处境。左派的悖论是,我们看不起病,上不起学,但是我们可以看得起病,上得起学,外加供养一个庞大的教育和福利官僚系统。其实他们是担心穷人看不起病,上不起学,所以要通过权力机构强迫富人掏钱去帮助穷人。然而没有选择的行为又怎么称得上是善?一个人用暴力胁迫另一个人交出财产,是无可置疑的抢劫;同理,一群人或一个集体,不管它是什么名义,用同样的暴力胁迫某人交出财产,难道不也是抢劫?事实上,在欧美走向福利国家之前,民间本就有着发达的各种兄弟会和互助会。这些兄弟会和互助会的成员大多是工人,通过缴纳一定的会费,在会员遇到困难和意外时,比如疾病或死亡,他们的家人将会得到一笔补贴。关键是这些兄弟会和互助会都是民间自治组织,这些组织能够锻炼人们独立自主和自治的能力,提高人们的社会责任感。而福利国家的结果是消灭了这些民间自治组织,使人们不得不依附国家,人们不仅丧失了独立,社会责任感也大大降低——既然什么都是由国家包揽,同胞有难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国家的事!花别人的钱办别人的事,有多少人会讲节约讲效率呢?无论哪个国家,公共机构毫无例外都是僵化、低效和浪费的。因此,慈善事业也不应该由公办垄断。那么为了帮助更多的穷人,毫无疑问应该支持慈善事业市场化。再次强调,从良好的愿望来看,我们和左派的朋友们是没有分歧的。但是,如果你们真心为了穷人好,那真的应该好好地想一想:只为苍生说人话,这就够了么?
你要自由做什么?
张是之老师是我的朋友,这次他做的精读训练营,精读的是奥地利学派经典著作,米塞斯写的《人的行动》(也有翻译《人的行为》)。这本书很值得精读,但也有不小的难度。当年我先读了《真实的人的经济学》等几本奥派入门书,然后才开始读《人的行动》,可还是觉得很烧脑。
张老师这个训练营可以帮助你学透这本书,非常值得加入。他带着你花一年时间精读,不是那种 30 分钟带你读完一本的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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