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这件事，究竟怎样才不赌命？
对看病这事，查理二世和霍布斯，到底谁正确？
各位好，今天有空，所以想写个长文，讲个漫长但精彩的故事，观前提醒，最有用的信息在最后，所以，请一定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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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纪当政的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在英国的外号叫“快乐王”，在克伦威尔之后复辟时代，查理二世的出现一度重塑了人们对王权的信心，这位曾经露宿过巴黎街头的国王上台后待人和善、宽容，懂得节制使用王权，唯一的缺点可能只是比较喜欢养情妇（当然在当时的欧洲这不算啥）。更重要的是，他在任期内签署了《人权保障法案》，该法案规定了在英国无论有什么样的宗教信仰、甚至即便是政治斗争失败者也应当被保障人身、财产、以及不受酷刑折磨等多种基本权利。
所以这位查理二世如果放在古代中国，估计高低得追授一个什么“仁宗”之类的庙号，他为英国乃至全人类走出对残暴与酷刑的崇拜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但查理二世自己的死亡，却堪称一场漫长的酷刑折磨。只不过施加酷刑的人不是其政敌，而是——医生。
1685年的某一天，查理国王外出亲切接见某位他的情妇（快乐王么），在活动身体的时候偶觉身体不适。
查理国王是一个特别看重自己身体健康的人，毕竟身体是谈恋爱的本钱。于是，本着有病就要治一治的原则，他召集了12位当时全英国最有名的医生，组成了一个强大的专家会诊团队，进行会诊。
但这却让十二名医生很为难——在当时，欧洲人，一般只有在病到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找医生去碰碰运气，所以医生们会的全都是一些未经验证，但异常凶狠的“非科技狠活儿”，从放血到开颅一应俱全……
最后万一要是治好了，那自然是医生们妙手回春，如果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病人在“治疗”过程中不幸挂了……那按照当时欧洲人的观点，这也是他终于被召唤到上帝那里去了，获得了永恒的安息，这样难道不好么？家属情绪依然会很稳定。
是的，在近代医学革命发生之前，医生很长时间在欧洲也就是这么个没有也行、有了可能更添乱的“凑份子”存在，内科医生往往兼任占星家，外科医生则长期由理发师代劳。
所以，查理二世这种没啥大病也要看医生的主顾，他们是真没接待过。
但既然国王把他们找来了，还诚心求教，啥都不做，这不显得自己太没水平了么！于是一场啼笑皆非却又骇人听闻的活体医学实验就在英国国王的“万金之躯”上展开了。
在会诊过国王的病情之后，十二名御医迅速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国王需要马上放血。
与古代中国人相信五行一样，当时欧洲人相信从古希腊流传下来的四素说，既然自然界都是火水土气四种元素组成的，那么人体当然也是，当时的欧洲医学相信人类拥有四种体液，分别是血液、黑胆汁、黄胆汁、黏液，如果这四种体液不平衡、那就是五行……啊不，四素不调，人就会生病。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放出一些体液，让体液重新平衡过来就可以了。
所以当时欧洲正统医学的所有治疗手段都是可以从这种“体液平衡说”中找到依据的。
那么查理国王到底是那种体液多了呢？反正一共就四种，挨个试试呗。
最简单，也是当时医生们最擅长的，首先是放血，既然国王强烈要求，于是医生们决定多放一点，他们直接割开了查理二世胳臂上的血管，放了足有一个品脱的血液。
当晚为了增强治疗效果，又放了半品脱。
1品脱约等于560毫升，现代医学证明，成年男人在失血1000毫升以上时就会危及生命，可能是查理国王身体比较好，放了这么多血只是眩晕，接着陷入了昏迷。
医生们一看，觉得治疗效果不彰啊，看来得试试别的法子，有人建议改用催吐疗法。
为了追求好的催吐效果，御医们这次拿出了在当时看来非常名贵的药材——金属锑。
查理二世被强灌了不少锑盐，开始狂吐不止——医生们觉得这很好啊，这下国王的体液应该平衡了。
可是国王吐完之后身体更差了，不仅昏迷，而且开始高烧。
医生们逐渐慌了神，赶紧给国王灌肠，医生们又用盐、茴香、肉桂、豆蔻、紫罗兰和甜菜根等“有益物质”调制出了一种神秘药水，然后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神秘药剂给查理二世进行了多次灌肠，平均每两个小时给国王灌一次，就这样整整灌了五天。卧室里充满了难闻的味道。而国王本人则彻底拉虚脱了。
看到国王变得更加虚弱了，医生们赶紧把国王的头发剃光，用水洗干净他的头皮。然后，用煮熟的鸽子屎抹到他的脚掌上，试图让国王头皮发汗，把过剩的体液逼出来。
四种体液依次试完了，却还是不行，国王的病情还在“恶化”。
于是有人提议，是不是还是放血放少了？于是国王又被放了半品脱的血。
这个时候国王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外加上吐下泻脱水陷入了昏迷，于是医生们又用烧火棍戳他，以唤醒他继续配合治疗。
越到后来，医生们的施治就越发魔幻，比如他们从监狱里找来一个死囚，将他处死，从犯人的头颅中吸取40滴液体，让查理二世喝下去。再比如他们又牵来一头山羊，喂它吃小石块。当石块进入羊的肠子之后，再把羊杀了，掏出石块磨成粉，给查理二世灌下去。
再比如他们用烧红的络铁去烫国王头皮，国王发出杀猪般嚎叫，然后昏死，在头皮上出了一层燎泡之后，医生们又用刚刚灌过肠的手去挤压这些燎泡，让它们溃破……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就这样整整被施治了五天之后，查理国王终于解脱——死掉了。
据说在临终前，查理二世国王展现了他一生足以为傲的宽容和仁慈——
他宣布宽恕给自己治疗的十二名御医，要求任何人不得对他们的施治行为追责。
然后恳求自己的弟弟、储君詹姆斯（他的继位者，查理二世没有和自己的合法妻子生育孩子）照顾好他那些情妇和私生子——国王虽然没有合法继承人，却有17个情妇和14个私生子，国王恳求弟弟照顾好他们。
然后他对大臣们说：“先生们，在这样一个时间去世，我很抱歉。”——查理二世似乎预感到了即将爆发的光荣革命，他为这场不流血的革命做了温柔的准备，却无法阻止它的发生。
然后国王终于可以安息了，他临死可能都没有想到过，五天前，他的身体不适在现代医学眼中可能只是轻度中风，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快致命。
2
讲这个故事是为了向大家还原，仅仅数百年前，人类“看医生”的情况究竟是怎样的——
如你所见，当时，即便是贵为国王，享受最好的医疗资源，看医生依然是一件比得病更凶险的事情。
查理二世国王获得的“优待”反而是死的更快。在查理二世治下的英国，有一位著名的大思想家名叫托马斯·霍布斯——也就是写《利维坦》的那位政治学鼻祖。霍布斯在观察后得出了一个在当时惊世骇俗的结论——他认为当时所谓的医学，根本就是医生在病人身上撞大运而已，病人自愈的概率要远远大于请医生进行干涉。
于是他一辈子没去看过医生，并严令禁止自己家人在自己患病时去请医生——“我宁可采信一个经验丰富、曾经待在许多病人床边的老妇人的建议，或者让她治病，也不愿意让博学多识的医师们走近我的病床！”
于是霍布斯一直活到91岁高龄才死去，在17世纪的世界，这是个奇迹。
这个想法在当时可能才是最理智的保命哲学，与霍布斯同时代的笛卡尔，从小因为体弱多病，医生都拒绝为他治疗，但笛卡尔居然就这么活了下来，54岁时，他偶然得了一次小感冒，医生说这个病好治，放血疗法就行，笛卡尔接受了人生中第一次医疗……然后就死掉了。
当然，以今天的眼光去看，有点小病就去看看查理二世与一辈子坚持不看病的霍布斯，两者的经验应该是倒过来的。
严格意义上说，查理二世其实没错。对疾病早发现早治疗其实是现代医学一直秉承的一种理念。他的不幸其实仅仅在于他没有赶上一个好时代——西方医学在进入近代以前也曾经依靠猜迷来治病，幻想依靠什么体液平衡、四素相调之类的简单学说，去理解人体这个空前复杂的系统。这导致了西方医学在那个时代给人类健康带来的危害，很可能甚至是大于收益的。
但到了19-20世纪以后，随着解剖学、药理学、细菌理论、麻醉技术、大样本双盲对照实验、X光、CT机等等复杂多样的医疗学说、技术得到长足发展之后，医学真正从一种人类出于本能和良善的垂死挣扎、救死扶伤的愿望，发展成为一种真正对人的生命有益的科学、技术。
但对于现代人来说，面对空前发展的医学，我们经常遇到的是另一种烦恼——因为医学是一种过于高深、过于复杂的科学，我们经常会看不懂，甚至杞人忧天。
3
比如去年年末的时候我例行体检，过了几天就领到一整本、密密麻麻写着各类专业数据的小册子。其他的数值都还好说，但其中有一项“肿瘤标志物”的“糖类抗原xxx”显示数值过高，而这个数据是与癌症相关的——你可以想象，看到这个数据的时候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曾自己在网上搜过相关数据的信息，但传统搜索引擎得到的结论、建议都是比较大而化之的。无奈之下，最后决定还是去医院看看，才能让自己放心。
但是这个过程就比较有意思了——本来我去了一家社区医院，但医生在看过之后不确定，说你要真想彻底放心，得去三甲医院。于是我就在某一天冒着人挤人终于去了当地一家三甲医院——我至今仍对那天医院里的人声鼎沸、患者与家属的焦虑痛苦、护士和医生们的应接不暇、脚不旋踵印象深刻，排号了半天，医生看了报告之后三两句话就给我打发了——先告诉我这个数据不是癌症的特异性指标，但也不确定，如果实在担心的话，就做肠胃镜吧？肠胃镜多少多少钱，不做么？行，那下一位。
排队半天，整个问诊过程也泡一碗泡面的功夫，可能还不到。
当然我也能充分理解那位医生，他压力实在太大了——就看排在门外那些如长龙一样的患者吧。他确实没时间给我细说。
最后帮我解决这个问题的，还是我的一位医生朋友，他在系统的看过我的病历，并且询问我平素的饮食习惯之后，对我说：小西，你就安心就好了，这个数值在我们临床上偏高一点其实挺常见的，医生内部甚至有过争论，到底要不要把它当作一个体检指标放到平常体检中去。怕的就是普通人看到这个数据偏高就有不必要的担心。健康饮食，锻炼身体，比什么都强……
人家给了专业解答之后，这场风波在我这儿才算过去。可是风波过去之后我又不由得苦笑，因为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专业的医生朋友，给出医学建议的。但是对于体检中的数值超标、以及平时的一点头疼脑热，以中国目前的医疗现状而言，总不能鼓励大家有点这种问题就去三甲医院挂号排队。
这真的是一个很难解的问题，但正在崛起的人工智能，也许为这个难题给出了一线曙光。
前不久，我的一位朋友向我推荐了夸克健康大模型，本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就在自己的夸克上做了这样一次搜索。
打开夸克，在搜索框中直接输入“上次体检糖类抗原72-4过高，有患癌风险么？我需要注意一些什么？”很迅速的，夸克就基于人工智能搜索给出了我想要的医学建议。
她首先告诉我该数值升高并非一定意味着患癌，很多良性疾病也会导致该类抗原过高，不用急于做肠胃镜，建议先观察，然后定期复查，如出现不适再进行进一步检查不迟。
以上信息其实就已经我上次去医院挂号排队一整天问出来的有效信息的集合。但夸克基于专业大数据的分析给出的建议还不仅如此，之后它给出了更系统、专业的相关分析，如下。
这个材料就实在是太详实了，如果去年有这个东西，我就不会为自己这点问题专门跑去医院麻烦一次医生了。
而夸克现在在搜索时调用健康大模型是完全免费的，解答了这个疑问之后，我把我目前能想到的，自己的医疗疑问都再上面搜了一遍——甚至包括自己的身高多少体重才算合理。
结果是那一个下午，我倒是恶补了不少医学知识，并要求夸克基于我的以上提问给了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健康规划。
这个就不贴了，毕竟涉及太多隐私。
但是，可能有朋友会问，夸克给出的这些健康建议靠谱么？别问了一大顿，也跟查理国王的那十二个御医一样，是什么一言不合就放血、催吐的祖传老西医。
对这个事儿，我还真去问了一下夸克官方，得知他家的夸克健康大模型已经将能力提升至主任医师级别。在中国高级职称考试能力评测中，夸克的人工智能已通过12个学科的正高级职称考试，证明其在这些学科中已达到主任医师专业能力水平。特别是在全科医学、肿瘤内科学、皮肤与性病学、麻醉学这4个学科，其答题准确率甚至超过70%，稳定达到主任医师专业能力水平。
那么夸克是怎样做到这种专业水准的呢？
简而言之还是依赖人工智能超强的深度学习能力。
首先，夸克构建了医疗推理大模型，引入慢思考能力，驱动模型在面对复杂医疗问题时，能够分阶段、层层深入地推导出最终答案。通过明确思考步骤，不仅提升了模型解题的可解释性，也有效降低了直接给出错误结论的风险。
然后，夸克的人工智能团队使用了电子病历对模型进行投喂，强化学习，激发模型的诊疗推理能力，提升在案例分析题等上的效果
另外，夸克还有多轮“边想边搜”式的知识增强技术，自动检索专业文献、教材、指南、专家答疑、医学知识图谱等高权威资源，确保输出答案时所依据的内容具备及时性和权威性。
此外，让我感到特别贴心的还有夸克“有温度的应对策略”——医学毕竟不是纯粹的自然科学，它所要面对的是一个又一个有情感的人，人工智能在辅助个人做医疗决策的时候，要考虑到个人的情感接受度和生活质量。而夸克在这一点上居然也做相应的安排，断涉及比较严重的疾病时，夸克健康大模型会首先给予共情与安慰，缓解用户的紧张焦虑情绪，并指导用户是否需要就医、居家如何缓解以及就医途中的注意事项等。例如，用户询问“磕到后脑勺后抽搐”，夸克健康回复会先给出专业解释（脑震荡、颅内出血、低钠血症），同时立刻安抚“先别太紧张，通过及时处理可以恢复”。
可以看出，设计者是旨在让模型真正成为用户的“全科健康管家”，其提供的不仅是冷冰冰的专业医疗建议，而且是对个人的健康呵护。
我想这种人工智能的应用，对未来人类未来的医疗体验很可能是革命性的。因为就过医的朋友也许都能感觉到，当我们患病或者怀疑自己患病前往医院诊断的时候，我们最大困难除了经济和肉体上的，还同时面对了一种医生对我们的单方面“知识碾压”。医学这个越发复杂的知识体系对我们完全是一个单向封闭的黑箱，医生给出的医疗建议我们很多时候连听都听不懂，只能在接受和不接受之间做单纯二元选择。
从这个角度讲，虽然医学已经从查理二世和霍布斯时代的黑暗混乱中走出，走向了日益昌明，但迄今为止的普通人，所面临的状态与查理二世和霍布斯没什么两样——医生就这么说了，你就说你听不听吧。
由此产生了一系列问题，即给普通人带来了健康上的困扰，也客观上加重了压在医生身上的医疗负担，甚至加重了医患矛盾。
可是，像夸克健康大模型这样人工智能的介入，有望改变这种尴尬的局面——如前所述，它可以成为每个人身边的医疗管家、健康顾问，医生给出的医疗建议与意见，患者如果不理解，可以在夸克上进行查询、获得更详尽的解答和更全方位的了解。现行医疗体系所触及不到的人们日常生活的分分秒秒，夸克医生也可以代劳。
这种对医疗环境的优化和完善，也许正是人工智能在未来医疗应用中的新路——也许短期内人们还无法把专业的医学治疗彻底交给人工智能来完成，但是让人工智能成为贴身在每个人身边的健康管家、求医问药时能够帮助患者更全面、深入了解医生的医疗建议的医疗顾问，这个技术条件，我们已经达到了。
绝对相信医生的查理二世，和坚决不相信医生的霍布斯，也许直到此刻，我们才可以说，查理二世模式在人工智能的帮助下，终于可以赢过霍布斯了。
所以，想为自己和家人免费聘请一位医疗顾问么？看完本文后，现在就去下载夸克，把它请回家吧。并把本文分享给所有有类似需要的亲人、朋友，让他们也领先一步，享受这份提升健康的科技成果。
还等什么呢？